去年十月,在网上看到珍奥双迪创办人陈玉松先生的《绝对财富》的评论后,便购买了此书。初读《绝对财富》真如袁宏道当年夜品徐渭的画作那样:叫复拍,拍复叫。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连连拍案叫绝,相见恨晚。没几天,《绝对财富》就被一位企业家朋友借走了。春节前,我又买了一本,作为枕边书反复阅读,用书中的原理原则来指导我的企业。
陈玉松
《绝对财富》是所有人都应该深入研读的一本好书,尤其是领导、企业家、商业领袖更应该好好读一读。本想写三篇《绝对财富》的评论,后来想,还是用抛砖引玉的方式,让更多的人能读到《绝对财富》的原文,得到《绝对财富》的滋养更好。
节选:《绝对财富》第一章第一节: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有一部朝鲜电影叫《卖花姑娘》,在中国可以说家喻户晓,里面有这样一个镜头:卖花姑娘用卖花的钱为有病的妈妈买药,当她兴高采烈往家跑的时候听到了噩耗——妈妈去世了。她一个跟头摔在地上,药包咕噜咕噜滚了很远。当时电影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全场都传来一片抽泣声。我也很悲伤,但没有哭出声,眼泪在眼眶里也没有掉下来。因为我的母亲还不到五十岁就因为癌症刚刚去世了,我在母亲生病的过程中眼泪哭干了。
母亲生病时我很无助,全家为了救母亲想方设法、全力以赴,听到哪里有偏方就讨过来。
我们兄弟姐妹几个争抢着煎煮,给母亲服用。
这期间我听说用一种蛤蟆可以治疗癌症,就产生了找蛤蟆为母治病的想法。当时是冬天,上哪里找呢?那时候虽然我才十几岁,但为了救母亲,我非常拼。为了寻找蛤蟆,回到家里我拿起镐头就到河套里开挖。冻天冻地的,很不好挖,可一天下来我还是挖了一米多深、几米长的一条沟。回想起来,就算现在的民工一天也干不了那么多的工作量。尽管我很拼、很努力,但那天我仍然一无所获。
后来,我又听说蛤蟆在冬眠,它藏在水底下的烂泥里。正好我父亲当时的工作单位大连工学院有一个水塘,我马上就到那儿去挖。我喝了一斤白酒又用酒擦了身子御寒之后,把水塘上的冰捣碎,跳进去,潜到水底,在水底掏了很长时间。可是人都快冻僵了,也没有找到蛤蟆。
我一次又一次潜入冰冷的水底,挖呀挖呀。父亲的同事看到以后非常感动,他们就找工人来帮忙,把水塘的水全给抽干了。我又用镐头在池底挖了一米多深,终于挖出了两个大蛤蟆。这种大蛤蟆有个学名叫蟾蜍。
我高兴地把蟾蜍捧到家里,用针和黄酒刺蟾蜍的眼泡,结果蟾蜍刺出的水溅到了我的眼睛里。不到一分钟,我半个脸就肿得像猪八戒一样,从脸到耳朵再到眼睛都鼓了起来。但我还得上医院护理母亲,就用哥哥的大军帽把半边脸挡住,捧着煮蟾蜍的黄酒到医院去了。
可是母亲服了这药依然没有效果。
后来,我又从广播里听到一个好消息,吉林宏威制药厂发明了一种抗癌药,起名叫抗癌一号。周总理管这个药叫增光霉素,报纸上曾刊登过这篇消息。我当时非常高兴,毫无顾忌地给总理写信诉说内心的悲痛和救母亲的渴望,并求总理帮我买一付药。我还随信寄了三十块钱。不久,总理办公室给我回信了,还把这三十块钱给寄了回来,宏威制药厂也给我寄了一付药。尽管周总理都出面救我的母亲,但还是没有治好她的病。四个多月后我的母亲就去世了。
火葬母亲的那一天,我把我的照片扔到炉子里,看到烟囱里冒的烟,我知道是母亲走了。当时我就发誓以后如果有钱、有能力一定要研发一个好的产品把母亲救回来。
所以,长大后我进了工厂、当了兵,回到地方我作为一个重点培养的干部刚要提拔当局长的时候我就下海了。从一九九二年开始,做了几年生意之后,在一九九六年成立了珍奥公司。十年后,我又创立了双迪股份。
我给自己的定位就是救人、治病、行善、积德。在这个过程中,一眨眼我下海二十五年,珍奥也走过二十年的里程。在党和政府的支持下,在各位家人的支持下,在各位员工的共同努力下,珍奥走到了今天,双迪走到了今天。这期间,大家对我的期望、对我的嘱托,以及我对大家的承诺和我对大家发过的誓言,我一天也不敢忘记过。我以救母之心、孝母之心从事着造福人类健康的事业,我还要跟珍奥一起、跟双迪一起、跟大家一起再为人类健康造福二十年、五十年……(李建国,民营企业董事长。)